苍鹰

荷马时代的社会有什么显著特征侧面谈其

发布时间:2023/3/2 15:49:27   

引言

公元前十二世纪到公元前八世纪,此时我国在商末到周朝中期,古希腊这个时候是在荷马时代,这个时代是在迈锡尼文明消失后所形成的。古希腊地区重回氏族部落,这个时期人口减少、生活水平下降、社会文明停滞。因此也有学者认为这个时候应该是黑暗时代。但这个时候却也是奴隶制社会形成的重要阶段。

商人角色的兴起

淮阿刻斯王阿尔客瑙斯的生活形态是族长制度的,自给自足的,但是他也不得不输入国外的品物。淮阿刻斯人享有“海上名客”的声誉,别的巴西琉斯也有此令名。

总有个时候,自己的田地、畜群、花园、菜圃等等的产物不能满足那些豪华的君主。自己的农场和自己的生活显得是孤陋褊狭了,于是不得不藉赖舶来的物品以补此遗憾。希腊的贵族渴望向买得东方技师精工巧制的奢侈品,那个时候腓尼基人担任着方贸易的中介商人的角色。

阿伽门农的兄弟墨湼拉俄斯,聪明过人,得天独厚,尤其以多游博识见称于世。墨湼拉俄斯曾到过许多个国家,连埃及在内。所以他带了船舶漫游说别种语言的国土,他搜集了异乡的习俗,赚了不少黄金。

牲口早期的货币单位

牲口,尤其是牡牛;用作货币单位;除了牛之外,也用别的贵重品物,例如,定量的靑铜和铁片,斧头,三脚椅,金塔兰同。度量单位是“珀库斯”;容量单位是“科尼克斯”,约等于成年人一天所需的谷物的量。

商业对当时的社会结构产生了破坏

有些巴西琉斯对于农业和军事及祭司的事务开始不感兴趣了,便转变为商人和企业家。

当时的投机买卖,那位工于心计的俄底修斯就十分熟识了。有一回,俄底修斯讲述自己伪编的生平,自称为克里特富商的儿子,虽然是女奴所生,但是“在家族中甚得人敬重”。

到了埃及,俄底修斯的同行者便刼掠埃及居民的良田,刼掠妇女和孩子。当然,这一回那种藉商行刼的行为是不可饶恕的。这位克里特商人的伙伴,原是为获利和买奴而来的,自己反陷身为奴隶了。

因为经商-当时经商和海盗行为没有多大区别-巴西琉斯的财富日渐增长,自然经济和族长制生活方式就被破坏了。

伊利亚特VS奥德赛

试把“伊利亚特”跟“奥德赛”比较一下,便可以看出,即使在巴西琉斯的典型上也有了改变。“伊利亚特”的英雄们,阿客琉斯和赫克托耳,以枭雄的姿态在史诗中出现,体力过人,灵敏而残忍。阿客琉斯被比喻作从山上滚下来,摧毁路上一切阻障的澎湃的洪流。因他的体力,因他的敏捷,阿客琉斯就宛若一只苍鹰,百鸟之中最强悍的,最敏捷的,苍天之下黑羽闪闪的猛禽。配上沉重的剑,带上闪光的盔,阿客琉斯便显得威武惊人,有如熊熊的火焰,有如方升的旭日。

特罗亚的英雄,普里阿摩新王之子赫克托耳,也是同样的顽蛮,凶悍,残忍。赫克托耳最先冲进亚该亚人的阵容,最先爬上城门,深入阿开亚战士的行伍中,而把敌军驱散。

但是,在“奥德赛”中却是完全另一种景象。奥德赛的主角是那个工于心计而且经验丰富的俄底修斯,他不但精于战术,而且擅长农业和经商。

荷马时代社会社会结构开始出现变化

巴西琉斯和显贵们构成荷马时代社会的脆弱的上层。平民中农和小农、艺工和奴隶所构成的人民大众占了人口的绝大部分。商品货币经济促成了土地的利用,使土地积累在贵族阶级的手上。中农和小农的分地,便转入贵族阶级的手,于是这些份地的前主便丧失了土地,日渐贫困了。同一氏族中的平民大众,分裂出阶层来,于是土地公社便瓦解。一部分平民转为中农和小农,一部分则破产,另一部份就做了手工业者和商人。

在史诗中常常提到自由民土地所有者。他们跟自己的份地相依为命,他们关心灌溉,常常施肥,靠自己家属的劳力,加上几个奴隶的帮助,来经营土地。

自由民中有一部份,不堪征战杀伐和苛捐杂税的负担,都贫困了,破产了,陷入“忒提斯”(即贫民)的阶级。

荷马时代的贫民

荷马时代希腊的“忒提斯”,是指失掉了氏族关系的贫民。这种贫民没有自己的“坛火”,不属于任何氏族也不属于任何族盟,因此就完全没有保障。离族或出族的贫苦族人,被征服的居民的后裔,外邦人等等,皆陷入忒提斯的等级。

“奥德赛”所描写的是比“伊利亚特"时代较晚的生活状态,在那个时代乞丐数量普遍的增加,就中可以证明自由民的社会经济地位底恶化。那些乞丐,疲惫憔悴,流离失所,手执拐杖,掳着背囊,在村落,在城市,到处流浪,沿门求乞。乞丐没有自己的栖身之地。他们夏天露宿,冬天就蜷缩在“铜屋子”(冶铁作坊)里,这些铜屋子是老百姓的旅站,也是他们的俱乐部。

一部份贫民陷于流浪汉的处境,蜷缩在冶铁作坊里,或者露天过夜另一部份变成了芦刁,在巴西琉斯的庄园里劳动,取得实物的报酬。

荷马时代的苦工

从“奥德赛”另一个场面,我们可以看出,荷马时代希腊的“苦工”的地位被视为十分卑贱的,差不多是绝路的。除非万不得已,人们不去干这种工作。除了死亡之外,再没有比雇佣劳动更坏的了。

早期手工业的发展

因希腊经济的发展而引起的社会分化,造成了有利于手工业发展的条件,使之从农业分离出来。最先从农业分离出来的是冶金业所谓“古老的冶金术”;制造金属的武器,甲冑,铁剑,长矛,矛头,箭矢,战车等等-这一切都需要经验和技术。

“伊利亚特”第十八卷,描写艺神赫淮斯托斯的武器作坊,在这作坊里制造那有名的“阿客琉斯之盾”。鼓风箱煽起熊熊的熔炉,让那位铁匠神轻轻地敲,重重地打。熔炉里炼着铜、锡、金、银、铁。就铁的使用来说,荷马时代显然比爱琴时代跨进了一步,爱琴时代就不知道有铁。在“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各别段落,铁的地位是不一致的。有些时候,铁被列入“贵族的”贵金属之类;在另外一些时候、家庭用具也用铁来制造。

在“伊利亚特”和“奥德赛”的创作较早的段落,铁还是稀有的金属,但是在较晚的卽史诗最后定形时代的段落,铁已经是人人皆知的了。

在武器作坊里制造盾、甲、盔、铁板等等,那就是说,应有尽有的希腊武器。至于工具,除了冶铁用的鼓风箱之外,有重铁槌和铁钳。

民间艺工的兴起

荷马所提到的“民间艺工”,其中有铁匠、木匠、皮革匠、壶匠、纺织工、金银器技师(金饰匠)等等。而歌者、医师、公吿员、先知,也属于民间艺工之列。

严格的分工和专门的职业,在荷马时代的社会里尙未发生。譬如,木匠就可能轮流做木匠和造船匠这两行,他也制造车辆和家具。皮革匠制造皮革的衣物、盾和玩具的球。铁匠用靑铜制造长矛、铁质的工具,也做某些饰物的工艺,如是等等。

早期的社会奴隶制度

荷马时代的社会已经有奴隶制度了。奴隶制度作为一个特别的范畴之出现,在社会生活的一切制度上,在人对土地和人对人的关系上,标志着整个的革命。氏族制度的瓦解,私有制、阶级以及国家的形成,皆与奴隶制度有关的。

恩格斯写道:“在成文历史底最初,我们到处都可以看到畜群乃是一家之长底独有的财产,正和野蛮时代底工艺制造品,如金属器、奢侈品、乃至人畜-奴隶一样。对于低级阶段的野蛮人,奴隶是无用的。所以,美洲印第安人处置战败的敌人的方法,与在鞍高的发展阶段上的人们处置战败的敌人的方法,全然不同。他们杀死男子或者当作兄弟编入战胜者的部落中;他们把妇女作为妻,或者把她谓跟她们残存的子女一起收容作本部落的成员。在这个阶段上,人类底劳动力还不能生产超出维持它的费用底显著的余额。随着牧畜业、冶金术、纺织业乃至耕作的采用,情况就改变了。正如以前容易到手的妻,现在成了交换价值而必须购买一样,劳动力也发生了同样的情形,特别是在畜群完全成为家庭的所有物以后。家庭并不像牲畜那样迅速地繁殖起来,现在照料畜群需要有更多的人了;为了这个目的,正可以利用被俘虏的敌人了,何况此种敌人像家畜那样,是可以繁殖的”。

奴隶制度的发展阶段

奴隶制度在其发展上经过几个阶段,从家奴式的或称学母制的奴隶制度,以至阶级形式的奴隶制度。在第一种场合,奴隶被用缶家庭的仆役,或称家奴;在第二种场合,奴隶就被用作劳动工具,活的能说话的机器。介乎族长制度的奴隶制度与阶级形式的奴隶制度之间的,是古代东方君主国的民族的奴隶制度,克里特与迈锡尼的奴隶制度显然是.属于这一类。在荷马时代的希腊,主要的还是家奴式的奴隶制度。第一等巴西琉斯所占有的奴隶,是用作家庭仆役的-如:厨子、马夫、献酒侍役、管家等等-或者用作家庭作坊的工人。在”妇女室"的女子作坊里工作的,是熟炼的女技师—-西顿妇女或腓尼墓妇女,她们都有专长,做固定的工作。在农业,耕种和牧畜,在葡萄园和橄榄园,都使用奴隶劳动。有时候,奴隶从自己的主人那里得到不大的份地,房子,甚至妻室,一句话,“好主人有赏赐其忠仆的习惯。

奴仆劳动的社会分工

原先没有分工的奴仆劳动,逐渐就开始分工了。荷马史诗提及几种奴隶:牧牛奴、牧猪奴、耕奴等等。在阿尔客瑙斯、俄底修斯、及其他巴西琉斯的纺织作坊,熟炼的女技师(西顿妇汝)织造纤细的、优雅的结实的纺织品,以供那些沉湎于东方艺术趣味的武人贵族之用。那么,每个女技师皆有一种固定的工作,这已经预定了劳动的专业化和分工。

讲到奴隶,荷马并没有忘记指出奴隶劳动的消极方面,以及他们对所干的工作的无兴趣。在小奴隶主与其奴隶之间,还保存着族长风和简朴风。他们共同生活,同食,同宿。

族长制的消失

但是在巴西琉斯的宫廷里,这种族长制的关系开始消失了。奴隶与自由民之间的区别越来越明显了。

在荷马时代的希腊,正如在荷马后(古典时代)的希腊一样,战争是取得奴隶的主要来源。战俘或者直接落到奴隶主的手上,或者给商人.买下来而转卖给养奴的人。在荐伊利亚特中,雅宋之子欧湼俄斯就是用酒、牛、兽皮、铜、铁向特罗亚城下作战的亚该亚人交换奴隶。

在地中海诸民族中,腓尼基人自古以来是主要的奴隶贩卖者。腓尼基人有奸商的恶名,为了利润便无所忌惮。腓尼基人购买战俘,甚至掳掠人口,尤其是妇女,用尽一切狡计和欺骗。

这种有生命的商品的价值,视乎他的品质而定,大概是値八条牛至十二条牛不等。

社会阶级矛盾尖锐

荷马史诗中所写的阶级矛盾,此时已显得十分鲜明而且尖锐了。将门的显贵与“卑下的”丑恶的人民大众恰成对照。显贵自诩为“高贵的”、“善良的”、“富裕的”、“饱满的”人,自诩为神的后裔,以别于人民大众。为了适合于唤起愉快情緖和宁静心情的艺术任务,荷马便尽可能避免描写社会生活的不愉快的方面,因为这可能唤起他的“高贵的”听众巴西琉新们的愤怒和不快。然而,尽管如此,那存在于富裕而饱满的牧马神手(指显贵)与史诗编者用艺术手腕抹煞的平民之间的阶级对抗,常因种种原因而被暴露出来。在阿伽门农于特罗亚城下召集战士会议以讨论解围或继续围攻的问题这一场,我们便看到阶级对抗的尖锐表现的情况。参加会议的普通战士群众,是农村的居民。会议是非常热烈的。

贵族和平民之间的矛盾

除了经济的和法律的不平等之外,贵族与平民之间的差别,一方面表现在巴西琉斯彼此相待的声攀上,显贵们高人一等的地位,不但见于巴西琉斯们生时注重礼节,而且见于他们死后要荣哀厚葬。关于这点,荷马所描写的亚该亚英雄帕特洛克勒斯的葬礼(帕氏是阿客琉斯的知交,为特罗亚英雄赫克托耳所杀)是耐人寻味的,这使得我们认识了希腊贵族阶级的葬礼习俗。

古希腊的公民大会

在军事民主制度的瓦解过程中,公民大会的意义便日渐减弱了。族盟和部落变成了几个有势力的氏族的代表者所领导的贵族政治制度。公民大会既已失掉其意义和势力,政治的领导权便移向以王为首的贵族议事会议事会有其发展的历史。初时,议事会,正如罗马帝政时代的元老院那样,是纯粹氏族性的会议,所有氏族的族长都参加。后来,议事会的成份日渐缩小而贵族化了。只有最有钱有势的氏族的代表,部落酋长,及类似他们的大氏族或氏族联盟的首长,才得出席议事会。会议惯常在主要的巴西琉斯的宫廷举行,在食桌上讨论诸王所提出的问题。王听取“聪明的长老们”的意见,接着宣誓,以后他便酌量执行或者不执行他们的决议。

早期国家的形成

随着行政任务之日益繁复,和部落与氏族间的共同利益之日益增加,议事会的意义也日渐提高了。贵族阶级越趋于富裕,越脱离人民而成为孤立的剥削阶级,议事会的意义也就越增强了。于是王(巴西琉斯)便不是领导的角色,他只保留着最高祭司的职权而已。到了公元前八世纪,王权在大部份希腊公社里已经绝迹了。

在阶级的形成和贵族阶级的作用加强之过程中,国家也日渐形成了,国家的任务是巩固那些日渐形成的关系,以及保障贵族阶级对自由民、半自由民、奴隶等的统治权。

所缺少的只是这样一种机关,这种机关不仅可以保证各个私人所获得的财富,以避免氏族制度的共产传统,它不仅可以使以前被轻视的私有财产成为神圣,并宣布这种神圣化为人类社会的最高目的,而且对一个跟着一个发展起来的获得财产的新形式,也就是说对财富的不断加快的积蓄,盖上社会普遍承认的记号了,所缺少的是这样一种机关,这种机关它不仅可以使正在开始的社会阶级的划分永久化,而且可以使有产阶级剥削无产者底权利及前者对后者底统治权永久化。

而这种机关毕竟出现了。国家被发明出来。

国家出现的意义

正如恩格斯所指出的,国家的出现标志着希腊社会历史上的一个最重要的阶段。它加速了氏族制度的瓦解,助长了阶级社会经济的、政治的和文化的发展,也助长了社会贫富阶级的划分,新法制的建立等等。

希腊国家在其形成的过程中经过几个阶段:从荷马时代的贵族制度以至古典时代希腊的色彩鲜明的阶级性奴隶制度国家-这是古代国家乃至一般国家历史上所必经的阶段。

总结

虽然目前史学界认为荷马时代是黑暗的时代,但是这个所谓的“黑暗时代”在一定程度上对后续古希腊的发展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铁的使用、商业的雏形、阶级制度的出现等等这些都为后续整个的古希腊后续发展奠定了一定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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